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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牽著牠的小手踏入動物醫院的那一刻,也許心裡已經隱約知道:這一次的陪伴,可能是最後一次。
毛小孩的生命總是比我們短。從剛來到你身邊的毛絨絨寶寶,到如今白了毛、步伐緩慢的老夥伴,你們一起走過的歲月,滿滿都是愛。
但當牠走到生命的盡頭,你會發現:「愛」也可能是放手。
安樂善終(也稱人道處置)不是放棄,而是當醫療與照護無法再減輕痛苦時,一種最後的溫柔。以下 3 種情況,是獸醫可能會與你討論的情境:
像是晚期癌症、器官衰竭等狀況,儘管曾經積極治療,但某些疾病終究會超出醫療能力。當牠痛到不吃不喝、不再玩耍,只剩下無盡的掙扎,這時請問問自己:牠還快樂嗎?
嚴重車禍或脊椎斷裂等傷害,讓牠連起身都困難,或呼吸都成為折磨。若醫師評估牠再也無法生活自理,甚至無法止痛,選擇讓牠不再受苦,或許才是最深的慈悲。
這是最難說出口、卻也是現實的一面。即便我們願意傾盡所有照顧牠,但現實生活中的經濟限制也無可避免。請記得,這不是你的錯,也不是不愛牠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
我們知道,這樣的選擇,沒有人會輕易說出口。
決定人道善終,不代表你遺棄了牠,而是你用最痛的方式,讓牠好好地離開,不再受苦。
你可能會感到愧疚、懷疑自己,但這些心情都是愛的一部分。請給自己一點時間,也給牠最後的溫柔。
如果你已經與獸醫討論好安樂善終的時間,請在那之前,好好陪牠說說話。你可以抱著牠、為牠唱熟悉的歌、跟牠說:「謝謝你這些年來的陪伴,我永遠愛你。」
牠聽得見,也感受得到。
在牠最後離開時,有你在,牠就不孤單。